一頁的獨白、一夜的侘寂、一業的執念
我是櫥窗裡的女人,你用那與空氣接觸後的精胺酸 將我淹溺 佔有,成為你鼠蹊,福馬林下的標本 我想對你嚴重的指控,卻沒有心力, 你用特殊的方式,像針頭注入我的腦海 揮之不去,食不下嚥。 但你從來不曾留下 那一絲憐憫。